海内外朋友,大家好,我是乐小朵! 感谢上帝,我们再一次以幸存者的身份,斡旋在一起。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我们是时代的鉴证者。 这是一个非常岁月,夜晚特么不宁静,白天倾盆大雨。我健康地活着,守候天降灾星地被敲门,心有余悸地看管诸多弟兄姊妹是否安全健在。 朋友们,拉着我的手,在任何黑暗的时候,我们爱,便可健在。我们之所以坚持传播善意,是为了人类走向美好与善意。 历史可能记不住我们的声音,但是,我们以一种风趣的生命形式成立,在胆怯与窃喜中交替,逾越了普通中国人惯常的麻木和自私。 今天早上我问朋友W,如果我有一天被轮奸了,他会嫌弃我吗?他说,不会。我竟然诚惶诚恐到这种程度,把一切细节都想好了。我们是纯洁的朋友,一起经过了很多次意识的冲击,我以为,我们是最可能在艰难岁月相依为命的对象。 我是防御性人格,这并非一个风趣的设想。作为一个随时可能落入异己怀抱的困兽,我捋好了一切可能的因素。 我写过推理小说,科幻小说,爱情小说,伤痕小说。 我分析中国人的常规观念,习俗,被压抑的元素,这些元素会在一个怎么样的场景发生应激性。 不同异己的嗜好不一样,女人,最可悲的风险就是被强奸。 从某种意义来说,我一旦意识到这种风险的存在,我就应该挥霍身体。可是,我偏是个无情无性的人,以至于,生命如同迟暮的灯盏,永恒摇曳在人性坍塌的戈壁。 我对一切非爱的性行为,均磨齿痛恨。 反公车骚扰的女性被恐吓,小心被丢到男号子中被轮奸。一个坐过牢的朋友说,女号中,粗暴的用牙刷刷下体。以此让人低头学会号中的规矩。 他跟我描绘的中国监狱黑暗,我都能想象。 朋友说,小朵,你的心像水晶一样。你了解中国男人吗?他们想,能跟这样的女人睡一睡多好啊!睡过之后,想,这样特别的女人我也睡过,很有纪念意义。 呵呵,完全正确。我要不要送给这样的男人一支记号笔,在我的躶体上签名:“某某到此一游。” 人类荒淫地侵略那些把身体看成城池的女人。 在这方面,我表现出超常的天使与魔鬼的属性。 我痛恨任何人以爱的名义在女性的阴道刷卡,可是,中国社会无法估计的女性,在神教电视台囤积了那么多关于男人的幻想,为伪君子提供了优良的土壤。 于是乎,男人犯罪总是以女人的半推半就为由。 搞笑。 如果我是男人,即便对方主动,我也不会提。在一个男权社会,女人明明要背负荡妇的恶名,男人,没有社会压力,如佛教中的高僧,扛了又如何。 我已经生在这样的中国,就像有些人给我的留言,小朵,你是个天使,可是你怎么能生在中国,中国是个乱葬岗。 中国是个乱葬岗,要是允许这种真实的呼声在百度刷成网络第一水军,这个国家差不多苏醒了。 一个不懂得尊严的民族,总是对我的骄矜无比费解。他们稀奇地看着我,哪里来的奇葩,也不怕,心比天高,命比纸薄。 我以为,总有一天,我会做出创举。告诉世界,我要离开这个国家的本质就是,我讨厌随时降临的人性恶的挑衅。 文化育人,这句话我在年就听说了,我跟一个警官谈项目,我们连续谈了五个小时,我的综合认识彻底征服了他,把项目交给我们公司做。 紧接着,做片子的过程就发生了歧义。那是我第一次接触那么虚浮空洞的解说词“巍巍昆仑,一轮红日……警察们孜孜不倦……“我在戒毒所写了两三天解说词,也整不出他们要的东西。警官为了照顾我情绪,还跟我买了好多零食。 后来,解说词的很多内容是警官自己写的,我发现他写起这玩意儿驾轻就熟,如数家珍。他还告诉我,领导是个人,我过去也讨厌拍马,后来觉得,领导给你好处,也是一种消费,既然你得了好处,就满足对方需求,这也算一种公平交易。 后来的日子,在他这句话的催化下,我好像有点懂事的苗头。 但是,好景不长,我还是会在各种社交场合感觉恶心。中国人和中国人之间的那种恶心,惯常让我不舒服。 有一次,跟一个导演和摄像吃完饭,在福田一个露天咖啡厅喝咖啡,导演叫来一个小姑娘,圈内管这种关系叫女朋友。也就是说,对方有妻子,但是会带一个姑娘应付场面,大家也默认这种关系,这种关系在我理解看来,比小三门槛高一点,主要用于商务。 然后,他们几个人就开始摇塞子,罚酒,玩什么小蜜蜂,大蜜蜂。我开始如坐针毡,不适宜得很。捱了一会儿,抽身走了。 又有一次,叫我去梅林吃饭,开口就是,小朵,你很有才气,你跟我们写解说词。 我说,待遇呢?对方说,这个,小朵,咱们不能把目的拿到桌面上谈,目的,得放在口袋里。 感觉,TMD灰溜溜的,什么乌七八糟的。 广告圈的傻逼贼他妈多。 我是受不了谁把我当傻子的,实际,这种资历压迫在中国是常有的事情,中国英雄是跪出来的。 《中国合伙人》不是明晃晃地跟观众表达了这个吗?一个个还是睡不醒,中国人不会多想的,多想一点都是耻辱。我跟中国人最大的区别就是多想。不仅仅是多想,是翻来覆去,分析。 有一年,见一个导演,问我,结婚了吗?我说,对象都没有呢?对方的第一句话,正常,我们这种人。 我们哪种人呢?导演说的其实就是电影思维,我想他没有能力表达这种情绪。 就是长期从事这种工作的人,脑子活在画面中。 就像演员跟我表达的,他们很注意外在形象,因为他们活在画面里。 我没做多少片子,可是我就特么特么地活在电影画面中,无可自拔。 每部好莱坞大片都是一个精彩的英雄救美的故事缩影,在中国的现实,女人却是如同辛者库的丫鬟般,认命地卑微喘息。 有人赏识你,你还不识抬举。 对,不识抬举。玻璃心,这句话形容得很好,我就这号的。敏感,我想活在狼群中的每个中国人都敏感。关键我敏感的点跟一般中国人不一样。 在我看圣经之前,我对自己的行为价值标准也没有确切的宿源说明。无非就是闲篇儿看多了,人见多了,有点挑剔。 在后来,我在圣经中找到答案,我跟耶稣处理事情的方式类似。我有病的理性主义,在中国逻辑中,属于傻子。 我想摘录我一个赵哥今天的北京著名的白癜风医院著名白癜风专家 |